“瓶底子。”
“你好,美女。”
“瓶底子。”
“哎呀妈呀,哎呀,这不是杜书记吗,换发型没认出来,哎呀妈呀,长发飘飘的。”
“你干啥来了?”
“我来找你们李董,他在吗?”
“你现在找他好像不是时候,他现在特别地压抑,都抑郁了都。”
“因为啥呀?”
“这不心动女孩儿离他而去了吗,一时无法从失败的情感中摆脱出来,成天在那儿吟诗诵词啥的。”
“因为小爽啊?”
“对对对对对,那个,小双书记啊,我奉劝你一句啊,你要是见着他,你就嘴好顺毛捋,就千万别刺激他。”
“你看着没,他在那儿呢,山上那凉亭那儿,看看,就在上面呢,你要是刺激他啊,我就担心他一下嘎巴一下跳下去。”
“能到那种程度吗?”
“那老严重了他。”
“那行吧,正好我上去找他聊聊。”
“行行行行行。”
“我走了啊。”
“你等会儿呗,我求你件事儿行不?”
“啥事儿?”
“你要是看见他啊,你给他个拥抱,他现在特别需要温暖。”
“行,那我试试啊。”
“谢谢,谢谢啊。”
“没事儿,你忙去吧。”
杜小双知道小爽的拒绝让大个儿心里挺不舒服的,可是从来没想到对他的刺激竟然这么大,已经到这种地步了。
“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刚才……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当时已惘然。”
“哎呀,小双书记,我说这句诗一般人接不上吗,接上的都是有故事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