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四啊，你说你这侦探让你当的啊，你搁这边查，人家宋晓峰搁那边该播还播，你这是属于一点儿效果也没起呀。”

“那不得慢慢渗透吗，哪有那么快呢。”

“你可拉倒吧，还渗透，老四，我看你就是肾透支了你是。”

“透啥支啊，你怎么没说我肾虚呢，肾透支。”

“你这哪是肾虚啊，我看你这是心虚。”

“我跟你讲啊，我就是高估你了，我以为呢，你在这方面你这经验那是老丰富了，所以说我才选的你，没承想你令我俩太失望了。”

“再说，你说你现在你查出来啥来了，你越查，刘能讲话，人宋晓峰播得越欢。”

“我现在我都要怀疑，老四，是不是你在给凑材料呢。”

“别整没用的了，你是没有话了是没有词儿了。”

“那不对呀。”

“我跟你说，我现在，我现在手里头有一些料，你知道不，我不想跟你俩说。”

“为什么不想跟你俩说呢，因为你俩主要是嘴太松，你知道不，我怕你俩泄露出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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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四，你这就不对了，这个事儿是咱们仨的事儿，你查出东西，你应该跟我俩说，完了咱得共同研究。”

“你老说你有料，你实际你这么说，你就是没有料。”

“你别说那没用的，那你说怎么办？”

“要我说咱们现在就这样，就是咱们仨，就这几天也少见面，尽量不见面，跟外人咱们就根本就不见面。”

“晚上咱们就早点儿睡，就挺他一段时间，我看宋晓峰他还怎么播，还能播啥，行不行？”

“那你俩要是决定了，我没啥意见。”

“老四呢？”

“行。”

“那就这么定了。”

“你先等一会儿。”

“干啥呀？”

“另外正好你俩都在这儿呢，对不对，我这一段就查这个事儿，这里头呢产生了一些费用，一笔钱。”

“这笔钱是你俩平均摊呢，还是广坤你单拿，对不对，咱得定一下子啊。”

“当初咱们是不是这么定的，你要能查出来线索，这个钱我一个人出，都不用刘能，对吧。”

“那你现在你啥也没查出来，你现在还跟我提钱，你咋好意思啊，老四？”

“不是，那我得提一嘴啊，对不对，有钱得花到明面儿上，对不对。”

“行了，老四，你不用跟我使套路，明白没有，我打一辈子雁了，肯定不能让你把我眼睛给啄了，想啥呢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