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着酒水的女子,手稳稳地握着杯子,听到这话后,手肉眼可见的一抖,酒水表面荡起一丝丝波纹;手指也瞬间变得僵硬,不自觉地收紧,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了。
发现自己失态的女子,缓解尴尬,满脸堆笑:呵呵,好呀!
客厅的原木地板,抛光打釉亮的反光,棕色的沙发前,茶桌被客房服务人员摆满了水果小吃和酒水。
女子腰间的男人大手,推着她前进:进来吧,房间还可以吧?
故作镇定的女子紧绷着腰线:不好意思,我没见过多少世面,罗爵士见笑了。
“没事,以前我也这么过来的,喝点缓解缓解?”
女子:好吧,就一点点,多了我怕断片了!
面朝南推杯换盏,两三百米外的街道,警灯闪烁。
“你说那边在干嘛呢?”女子疑问
“也许是哪个毒枭又被竞争对手打死了呗,真不知道津门干嘛要和卡利签旅游城市,一个拥有浓重毒品标签的城市。”
“真有这么危险吗?”还没自我介绍的女子没有自觉。
“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?万一是五福之内的亲戚,那不成乱伦了。”口无遮拦的罗素,给女子雷的不要不要的。
“徐枫汕,津门土着。”女子举杯,一个一口闷,就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。
生疏或者是说拙劣,罗素并不确定。
酒量达到上头的程度,罗素满脸通红开始作弊,很快“不胜酒力”倒在沙发上。
闭着眼假寐的罗素,听到身边女子呼叫声:喂喂,罗先生!!
罗素只有嗯嗯嗯的喃喃,已经醉酒状态。
女子摇了五分钟,还是老样子,再数着桌上的酒瓶子,大概率是真的死狗了。
手指飞快的在手机屏幕上点击,很快她到大门外拿来一个小包,掏出各种奇形怪状的小玩意,装到壁画、卧室床头的空调出风口处,书桌挨着的窗帘褶皱中,绿植里。
那双和大城市公务员不相匹配的粗糙手掌,把喝醉的罗素抬到床上。
随着房门的关闭,罗素眼睛没有睁开,顺势放心入睡;如果那女子想假戏真做,和他同床共枕一夜,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,装醉一夜?睡也不敢睡,那才难熬。
就是不知道是谁的人,单纯跟踪打探情报,或是有其他目的。
先不管,让他们先跟着,根据不同的苗头迹象,再选择处理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