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雅说:“几位大哥动不动就那样说我,是真的夸奖我呢,还是在讽刺我呢?
不管你们自己怎么认为,我觉得这两种意思是参半的。我是个什么样的人,我自己比谁都清楚。不瞒几位说,其实我活得很通透的。
刚才我同朱雨深大哥说了很多,讲了我男人游忠背后的那些事,想必吴宝大哥和吴大嫂也听见了。
其实呢,这些都是家丑,不便和外人说的。但是这么奇葩的事竟然让我碰上了,我也是服了!
本来我个人的情况就够特殊的了,够世人评头论足的了;结果我男人游忠呢,他的背后又有这些事!
唉,提起这些就烦人,但我还不得不面对这些。所以我就想找个人诉诉苦。诚然,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好找的。但朱老师是可以的。
难道这就是有人所说的,宿命的安排吗?
刚才吴大嫂提起了韦泗,说他对我怎么样,和他这个人的近况怎么样,说我们能凑合着生活在一起。
哎呀,实话跟你们说,我真的不愿意有人在我面前提起他这个人,以及我们之间过去的那些事,我一直试图慢慢忘掉这些呢。
但既然大嫂这样说了,我还是解释一下为好,我是不希望别人乱评价我的。
今天在场的各位都比我年龄大,也都是成过家的人了,婚姻是怎么回事,想必你们比我更清楚。
作为人生的伴侣来说,游忠的情况确实很糟糕,我一直都在忍耐,我也不得不这么做,因为没有比他好的选择了啊。
韦泗是我不能考虑的。刚才吴大嫂说,韦泗拖着残疾的身子还能挣钱,对我的态度自然也没话说。所以我放弃现有的,去跟韦泗结合,可能比现在要好些。
大嫂这样说,真是想得太简单了!因为人是社会性的,你的所做所为,周围的人都在看着呢。 长生天阙
韦泗他是不幸的,由于意外受伤,他的身体已变形,特别是他走起路来那个样子,我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。
当然,我自己一直都没嫌弃过他的。但是周围的人对他的态度是怎么样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