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的这个小老太,是姑帮三叔做的最后一次努力。见那个女人笑成那样,她想这事就算完了,所以该干吗干吗了,正式开始实施下一步计划!巧的是我们两口子又及时杀到了,对于她来说是不错的。
然而,我女人听了我姑的分配方案后却不乐意了。她反问我姑,二叔一个老杆子,干吗还要拿走一半?这不是给人添堵吗?
我姑说,害就害在二叔现在有了孩子,那是他和在外面拾荒时带回来的傻女人生的。有了孩子就不同了,为了他孩子着想,还是要分一部分给他的。至于分成比例嘛,可以再商量,向我们两口子倾斜点,也是可以的。
我女人一听这话就来劲了,他说就按三七或是二八的比例分成吧,我们得大头,二叔得小头!
我特么的一听这话真想甩我女人一个耳光,但考虑到当时是在我姑家,又有外人在场,就忍住了。
我说三叔到底有多少资产,有多少钱可以拿的出来,咱们是不知道的;关键是他自己同不同意呢?钱还没有摆到这面台面上来,就谈分成有啥用?
我姑说这个不用担心,三叔是有钱的,在钱的数目上,她也是有数的。因为三叔这个人会做会累,又不沾烟酒,生活很能将就。早年他也经常出外打工;跟母羊子做那事东窗事发以后,虽然不大出门了,他窝在家里也没闲着,帮人家打家具,编竹垫等干个没停。
一个男人,一没结婚,没老婆、孩子要养;二没搞房子等大破费,那钱还不都捂在那里了吗?
姑说择日回去以后,她就把这事向三叔摊牌了,训斥他不要学老吴松,保不准哪天人忽然就没了,钱就烂了,人家这边还急等着钱用呢,那不可惜了吗?
真要到了那个时候,谁还能搞的清楚他生前有多少钱,又放在哪里呢?或者银行卡放在哪里,密码是多少,外人能不能取得出等等,都是些搅毛的事情了。所以提前拿出来最省事了。
我姑正说着,我女人忽然说她想到了一个问题,这就是三叔后来还跟羊子过吗?因为他那个怂家、怂院子,白天都锁着门,外人看不到里面的名堂呀。她便提出这些疑问。
我姑说早就没有啦。那件事情东窗事发以后,三叔这个没脸见人的东西陆陆续续地把羊子都卖了,他是托人联系好买家,让人上门来收的。
那些来买走母羊的人,连走时还不忘取笑他,问他真舍得不?这可是把自己的好伙伴卖了呀!或者干脆露骨地说,这不是把自己的老婆给卖了吗?
三叔也不好发作,只有强忍着。一段时间后,羊子终于都卖光了,他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但是此时别人也不会认为他改过自新了,就不搞他了,这是因为他那个污点实在太大了,太糟了,世人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!
我女人听我姑这样说后,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考虑了一会儿后,她对我们说,姑择日回老家见三叔时,她也要跟着去。
局时如果三叔答应把他的钱掏出来赞助给咱们,她就负责买回一只母羊送给三叔。再花点小钱把母羊弄干净,喷些香水,羊角上扎上花,搞得漂亮一点,有看相,保证三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