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果他不出来做事,可能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,因为他目前还要交房租,政府照顾残疾人的钱是不够他开支的。
只是他实在不想再去韦泗住的地方了。想了想后,他还是在一天放学后去了吴宝上班的那个市场,准备去买点东西,再和吴宝聊一下韦泗最新状况。去时由于雨大,他骑车直接冲进了吴宝值班的小房子里。
看有人如此放肆冲进屋来,吴宝一拍桌子站了起来。他正准备发作时,朱雨深把雨衣帽子拿了下来。
吴宝这才会微笑着说:“原来是朱兄弟啊,下这么大雨你来这里干嘛呢?是买东西吗?很多商户见下雨没顾客都关门打烊了,你来应该买不到什么东西了。”
朱雨深把雨衣脱下来挂在门边,理了理头发说:“买不买的到东西无所谓,主要是想来找你聊聊。这几天天不好,下班后也没什么去处,没意思。
噢,问你一下,韦泗现在怎么样了啊?前段时间我去找他,正好张小雅母女来了,那天你不在。
我怕打扰他们之间的交谈,见到韦泗后后,我没说两句话我就走了。实际上我找韦泗是有事要跟他交谈的。这几天下雨了,他还在外面捡东西收废品吗?他下雨天干活方便吗?”
吴宝拍了拍巴掌,说:“难得啊,兄弟,你这个人心真好,我必须给你点赞!
韦泗他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?真是卑微到了极点,每个人都可以说他、鄙视他、侮辱他,他现在的状况真是惨不忍睹!
自从张小雅母女走了后,他就像丢了魂似的。活也不好好干了,有时还骑车撞墙。天气转凉后他就病了,感冒发烧什么都来。
我在自家皮箱里找了一些备用的药品给他送过去,他却不吃,话也不愿说。
哎呀,说句不好听的话,他这个样子跟刻意寻死没啥区别,这样下去可真不是个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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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呢,他已经不在咱们市场里做干保洁了,就是到处收收废品、捡捡纸壳子等,收入上也是有点的。就拿前面的超市来说,一天要放不少纸壳子出来。
由于韦泗在这边干过,是熟人的关系,那些纸壳子都由他包了。超市里的管理者也不在乎那几个小钱,每天就随便估个价就把东西贱卖给他了,他要拖好多趟呢。就光这一块,他就能赚些钱了。
一个月下来,即使要付房租、水电费什么的,他过正常日子也是可以的。比他在山里面生活,到镇上去卖干货要强。
但是这几天他没来,这些纸壳子堆满了,超市就让别人来拖了。他就丢失了一个能挣钱的场地,可惜了啊!
唉,如果多一点像你这样的人,或者说他的那些亲人们以及和他扯得上关系的人中,没有那几个狠角色做那么多过分的事,他也不会轮落到这番天地。这些人都是在刻意的踩他啊,我特么妈的早就看透了,也看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