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好起来,也是我所希望所在。至于我自己未来怎么过,就无关系要了。
其实小雅家里的情况是比较糟的。小雅的父亲是个不负责任的人。他虽然平时也跟他们那边村上的其他人一样,常出去打工挣钱,但是她却非常好赌,还是个酒鬼。这样一来,他挣得的钱差不多都给他自己给糟掉了。
但居家过日子就算再简单地过,也总得有花销吧?因此常年守在家里的小雅母女就非常清苦了。
小雅的母亲的心态也不是很好。眼见村上其他人家男人辛劳养家,加之女儿定了人家后能从男方家索来很多福利,她的心里彻底不平衡了。
于是她便常常抱怨丈夫没用还不顾家;抱怨唯一的女儿是个有缺陷的人,也不能在她身上想办法,改善一下生活,这日子怎么过?
小雅母亲如此这般地抱怨,长此以往,让小雅的性格也变得忧郁了,她动不动一个人伤心落泪。
至于后来别人跟大哥你提起小雅在她母亲的陪同下,或是叫辆摩的送到黄镇或别的街上来找我,当着我面诉说她们家生活的艰难,最终让我补贴她一些小钱,让她回去过上正常的日子。
这些对于她来说,是件无奈的别无选择的事,也表示她是信任我的。人一旦吃饭等简单的生活需求都满足不了时,实际上是很可怜的,也是很脆弱的。
我一个人生活得也不是很好,自从我以前积攒的钱被我的亲人等分几次榨干以后,我自己拖着残疾的身子干活挣钱,是很艰难的。除了最简单的生活开支以外,也就没什么了。
但是她小雅作为一个大姑娘,都已经拉下面子找来了,我怎么能不帮她呢?我尽自己最大努力帮她以及她们家就是了。实际上由于我能力有限,后来每次给她提供的帮助是算不上什么。
讲起来,这不都是命不好吗?如果小雅她的眼睛不残疾,她就是个标标志志的女孩呀,在大窖湖北岸那边找一个条件好的人家嫁,绝对不成问题。
那样一来,她怎么可能还会来找我寻求一点帮助呢?我这若干次给她的帮助,她应该是看不上眼才是啊!”讲到这里,韦泗激动地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