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常发生这样的事,她的儿子有时候还成了两个人吵架时的出气筒,搞得小家伙如今畏头畏尾的,恐怕精神上面有问题了。
哭过几回,闹过若干次以后,这个女人觉得跟我父亲在一起过不下去了,她就要带着儿子走,另谋出路。
但是我父亲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个女人,于是他就会收敛一些。不管怎么说,得弄些钱来让日子过下去啊。
借债和卖祖产的事他都干过不止一次,但那样搞钱都不是长久之计啊,而且在那条路子上走,会越走越窄的。
在我受伤之前,我的父亲就经常厚着脸皮让我来接济他那个家,虽然经常遭到我的拒绝,但终究还是被他要走了相当数目的钱。
终于,他这一次拿走了我的绝大部分的钱,跟我算了总帐。这次他把那么多钱带回去,他们夫妻俩要和平相处一阵子了。
只是他在这个时候,在我这个残废的儿子这里诈走这么多钱,回去哄后妻开心,似乎有那么一点不人道吧?
但他自己以及他的后妻肯定是不会这么认为的,他们只会从他们自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,觉得那样做是有道理的;再就是他们家日子过不下去了啊,人一旦饭都吃不成了,是不会在乎什么礼义廉耻的。
唉,说了这么多,真是越想越无赖啊,越想越觉得生活没有什么意义了。”
此时韦泗脸部的表情很颓废,这让朱雨深比较难受。屋子里静得出奇。
忽然“喀”地一声响,电瓶车充电哭的指示灯已显示绿灯了,证明电已经充好了。
但是此刻朱雨深觉得自己却不好冒然地跟韦泗辞别,他能感觉得到韦泗意犹未尽,似乎还有一些话要讲。
只是此刻时间已经不早了,朱雨深不禁担心自己何时才能回到黄镇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