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哥考证,这种不认帐的几率也是相当高的。很多阔人从年轻到老都在外洒种。当然,干活时洒种的人也不会亏待被洒者。那样做很多时候为了追求情趣,或是被洒者对阔人过于崇拜。
如果再不采取保护措施,便能造出若干个人出来。之后。如始作蛹者家里子女已经一老把了。还要外面的骨肉来相认做什么?那不自找麻烦、加重自家的负担吗?
总算金爷没有这么绝情。不过。他也许是看到哥长得超帅,身上又正气凛然,这才动了心。你们想啊,如果是一个长得狂难看又畏琐的小杆子要与他相认,那情况可就不样了。他要那种小杆子做什么?
哥和哥的妈与金爷相认本也是九死一生的事啊。哥的妈能否如愿,其实风险也很大。幸亏她这么多年来注重保养,身材没有走形,又青春常驻。这才对金爷有了吸引力。如果换作是一个外表已变得恶心、身材又臃肿不堪的半老徐娘,金爷又要她做什么?
所以说,老冯的原始目的虽然是自私的,但由于咱们母子自身的优势很明显,这才获得了成功。
然而,这个理老冯是不认的。他说我们母子至所以有这般造化,全是他的功劳。他还跟哥发牢骚,说这么一折腾,他只得到了一些钱。但老婆和儿子都没有了,他几郁闷啦!
因此。他便经常来黄镇街上找哥,有时甚至还闹到了中学里。他跟哥大发感慨。说他已经后悔了当初让咱们母子与金爷相认的事。退一步讲,他允许哥做金爷的公子;但哥的妈不能走,还要做他老冯的老婆。
这个老东西,也不动动脑子,和金爷相认后,哥的妈还守着他老冯做什么?他真是要什么没什么,脾气还暴躁。再说了,哥的妈回金家,也是金爷见了我们母子后提的交换条件呀。
老冯这个无赖,当时答应得很爽快,但钱用得差不多了时,他就又想歪歪心思了。他三番五次来哥这儿,吵着让哥为他多争点利益。他说,得让哥的妈一年中抽几个月时间回去陪他老冯!
你们看看,这是什么话?而且,他这话跟哥讲又有什么用呢?今天,你们在坐的人基本上也都是过来人了,这种事是不能勉强的呀,是吧?
老冯这个没用的人也不动动脑子想想,就算哥勉为其难跟哥的妈说这事,她又怎么肯听哥的呢?要是肯听哥的话,愿意接受这个糗法,那她就已经回到老冯身边去了呀!哪用老冯来苦苦哀求呢?
哥知道,老冯也许是看得起哥。他以为哥的能量较大,诸事都能摆平,实在不行就诉诸武力。
他想得也许没错,但哥凭什么要为了他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出老力呢?哥能从他身上获得一丁点好处吗?这年头,人都把事情码透了,叫人大动干戈又没有回报,或者只能获得几句口头上的感谢这种回报,这个忙老鬼肯帮啦!
俗话说,大恩不言谢。这不是说不用谢,而是指谢是回报了大恩的。那要以更大的东东来回报。如果没有东东、没机会回报,那干脆不要欠人家的大恩算了。
再说,在这种情况下,也就没有谁愿施这个大恩了。但哥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。既然满足不了老冯的要求,哥还是要面对他,向他解释一番。
今天老冯又要发癫了。一大早,他就打电话给哥鬼叫一番。实在没办法,哥就去见他了。当然,哥一去就给他奉上了一笔钱。
哥耐心地跟他说,叫他老婆回去伺候他若干日子,这事太不靠谱了。因为他老冯在其心里的印象已经非常不堪。虽然有句话叫一日夫妻百日恩,但那纯粹是自作多情的文人整出来的。
据哥了解,哥的妈自从搬到金家以后,已然变得越来越傲,越来越冷酷。她完全把以前的老公老冯视作了乌有。
要论长相年龄,老冯显然比金爷年轻、帅气。但老冯是个病人啊,需要以比较下三滥的手段弄钱保命。金爷是他的贵人。
而金爷虽然也有病在身,且已老态龙钟,但因为钱多,又辉煌了几十年,就算变成了一个废人,也可为一部分女人的偶像。
哥叫老冯不要鬼喊鬼叫了,也不要想好事了,得不到女人的心,你叫也没有用。”
说到这里,金君中断了这个话题。他给在座的客人们劝酒,并把陈晶等三个女人往桌子上叫。
结果陈晶没有坐上来,倒是他家隔壁的那个肥波和另一个女人坐上了桌子。一桌正好八个人。陈晶还是在旁边伺候着他们。
一会儿后。她盛了一碗饭。夹了点菜,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吃着。此时,朱雨深并没有喝几口酒。看到陈晶这个样子,他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要知道,以前的陈晶举手投足间也是透着一股傲气的。今天看来,她却低调多了,而且明显比以前变得勤快了。金君此时眼睛有点发朦了。朱雨深凭经验就能猜到,金君接下来讲话可就口无遮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