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倒不是这个意思。”田纳西轻咳一声,身份放在那里,他们也不能跟领导撕破脸,琴酒现在可没有跟麦卡伦分割的意思。
“那是哪个意思?对我最近的所作所为不满?”鹤川悠夏直起身子,往前走了两步顺手关上了门,“我听加拿大可是对我十分不满啊,尤其是对我的性别。”
被重点点出的加拿大整个人就像噎住一般,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,以麦卡伦的性子,很显然是听完了全程才会点出来,话是怎么圆都圆不回去了,真是后路都给堵死了。
“加拿大不是这个意思。”田纳西瞪了加拿大一眼,让你嘴没个把门!
“赶紧过来道歉!”
加拿大僵着身子,嘴感觉被钉上了一般,道歉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“对我的性别不满的话……”鹤川悠夏轻啧一声,当着几人的面拿出手机给琴酒打电话。
以防琴酒不接电话,她特地打了伏特加的号码,开了免提。
“伏加特,是我,麦卡伦,琴酒在吗?让他接电话。”她这人吧只有一个优点,那就是喜欢有仇当场报,什么的等十年不可能!最多两年!
“说。”琴酒阴恻恻的声音传出,鹤川悠夏差点绷不住笑出声,抿了下唇。
“咱俩一条船上的人,我跟你要个人你没意见吧?”
琴酒一听就知道这厮是要搞事,沉思了一下,以这家伙的性子直接问他要人,大概率这人是招惹到他了,对自己手下没眼力见这点他还是很清楚的。
“谁?”
“加拿大呗,人家看不上我是个女高层,想要高层位置呢。”直接点出加拿大心中所想,既然他敢说这个话,那就是他心中肯定存了心思,她不能坐这个位置,那他可以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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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月。”
琴酒话音落下,电话直接挂断,鹤川悠夏慢悠悠收起手机,笑得灿烂。
“怎么办啊加拿大,你现在要在我这个女人手底下做事了。”
在场嘴严几人差点笑出声,加拿大就是纯作死,他自己心里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,但就是打心底瞧不上而已,觉得除了琴酒没人能把他怎么样,现在可好,舞到麦卡伦面前了,人家虽然碍于琴酒的面子不会使劲整,但折磨人的法子多得很,加拿大要完了。
至于琴酒的放人行为,他们表示都能理解,麦卡伦现在打电话就是还能谈的意思,但琴酒不放人,她下一步指不定要干些什么了。
有前因在,琴酒痛快给人,但一个月期限是最低标准,收拾可以,人别给他弄废了,两人属于合作关系,麦卡伦肯定要给琴酒这个面子。
“记得来找我报到,我先走了。”达成目的,鹤川悠夏开心走人,“下次再见啊小伙伴们。”
基尔默默点了点头,确实如那位说得那样,简直比琴酒还狂。
等人走了一会,加拿大破防了,直接扫落卡座的酒杯。
“她疯了吧!琴酒疯了吧!她要人就给,琴酒拿我当什么了!”
“你自己自找的,怪人琴酒干什么。”基安蒂终于站在了琴酒的立场说话,“自己人问自己要个嘴没个把门的收拾一下,这有什么。”
该讨论的讨论完了,突然冒出来的戏也看完了,大家也该散场了。
走之前,田纳西拍了拍加拿大的肩膀。
“以后说话注意点,不是谁都跟麦卡伦一样几句话就能解决问题。”
基安蒂嘲讽的笑出声,田纳西可谓是杀人诛心了,当然她更是要踩上一脚。
“就是啊,以后说话注意点,不是谁都跟麦卡伦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