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期说：“先看看绣娘吧。”“好。”牙人应。

过一会，牙人带着两个女人走了进来。归期看到这两个女人面容憔悴双眼无神，衣服还算整洁，头发稍有点乱，年龄在三十左右。看面相都是老实忠厚的样子。

归期问道：“这两个绣娘都是一个人的吗？没有家人？”

两个女人听到问话，抬起头眼睛里有了希冀。

“回贵人，奴家的夫君和儿子也在这里，女儿被卖出去了。”个子高点的女人说着，流下了泪。

归期看向另一个女人。

“回贵人，奴家只有一个女儿，也在这里。如果贵人要买我，希望把我的也一起买下，我女儿虽然小，她也学了绣花，绣的还不错的。”

归期问道：“你女儿多大了？”

“五岁。”

归期又问高点的女人：“你的夫君会做什么？儿子多大了。”

女人回答：“回贵人，我夫君以前给主家打理一个店铺，算账记账都会，他上过几年私塾。儿子今年八岁了，女儿十三被卖了。”想起女儿，女人的眼泪再次流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