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凯此时的表情就跟家里死了人一样，失魂落魄的同时还带着那么一丝难以置信。

一旁的彭药师在见到自己的亲传弟子这副模样后，怎么可能还猜不到对方这次估计是又考砸了。

“你！”

彭药师连着做了好几次深呼吸，这才没有当着众人的面破口大骂，只是脸色阴沉道。

“从今日过后，你就别在外人面前说我是你的师父，老夫可丢不起这个人！”

“师父...”

“住嘴！”

要不是还没跟吴林告辞，彭药师真想现在就拂袖而去。

“老彭啊，你也别太怪小吴了，我听说这次的灵药师考核难度又增加了，这次...怕是得全军覆没啊！”

说这话的人是汤达的师父何铭，汤达出来后便是将里面发生的一切都告知了何铭。

在得知药方内容后，何铭就已经是知道到了问题所在，再加上汤达这才是第二次考取灵药师，所以即便考不上，何铭也不会太过失望。

听到何铭这话，彭药师心里也是稍微舒服了一些。

结果还没等他开口，秦若微身旁的詹青就已经是一脸惊讶道：“孙凯你这次又没考上啊，那你这落榜次数都快赶上范进了，不过你也别灰心，毕竟范进最后还是考上了进士，只是...”

说到这里的时候，詹青看向了秦若微。

“范进中举的结局是什么来着？我一时半会有点想不起来了！”

“范进老年中举后，大喜过望，然后就得了失心疯，其母亲也因为太过高兴而永登极乐。”

秦若微知道詹青这是在借机给她出气，所以也就顺着对方的话说了下去。

两人一唱一和差点没把孙凯给气吐血，但偏偏他此时又不能和两人争辩，怕惹得彭药师更生气，骂他丢人现眼。

殊不知，他如今这副表情反而让彭药师更加失望。

而就在这时，大殿门从里面打开，一众考生除了聂月影以外，皆是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