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若黎猛地被人按下,膝盖触地,疼得她呲牙咧嘴。
“哈,寡人就知道是你!”沈成君撩起额前的珠串,两眼瞪的跟铜铃死的,恨不得吃了她。
这小妮子几次三番触自己逆鳞,他坐直身揣着手,半闭着眼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:“说吧,来这做什么?”
“我溜达”
“呵”沈成君冷笑,“大半夜不睡觉,从祁安王府溜达到这,凌若黎你觉得寡人会信你的谎话连篇”
“父皇,你都说儿媳谎话连篇,那就是不信了。”
瞧着人叫自己父皇,故意套近乎,沈成君嘴角抽搐,本想摸两把胡子,下巴胡子早被人剃了,他也只得作罢。
“大胆凌若黎,你可知罪?”
“我犯什么罪?”凌若黎甩开擒拿她的两个侍卫可半天甩不开,大内高手,好记住了,给她等着。
“夜闯皇宫,意图嘛很明显,行刺。”
“证据”
“好,你要证据,寡人就给你证据”沈宸安说,“将东西呈上来”
一颗弹丸,不足以证明什么,只是沈成君捏起来,说道:“你以为这毫不起眼的玩意,寡人就不放在心上,这是慕容家的铁匠的手艺,上面都印有符号,不过一般人看不清楚,而据寡人打听有人赠予你一些,你如此明目张胆,意欲何为?”
“那也不能说明就是我”她说道。
“寡人说是你就是你,如今人赃并获,遗言就不必开口说了,立刻执行死刑。”
“喂,别太过分,你这分明就是栽赃嫁祸”凌若黎直接硬气一回。
把玩着那小小的弹丸,沈成君踱着步说道:“依寡人看死鸭子嘴硬。”
凌若黎这边替自己说话:“陛下都说是慕容家,那应该是慕容家嫌疑最大,跟我八竿子打不着!”
“那你进宫做什么?”
这个时候,宫人回禀,祁安王求见。
“不见”随后看向凌若黎,“我这儿子倒是对你很上心,不惜暴露自己在寡人身旁安插线人。”
凌若黎这会抬不起头,她被两个侍卫押着,胳膊都快废了,膝盖疼得受不住,面上很是平静:“父皇未免过早定论,儿媳在你这才多久!”
“不妨听听他说些什么,传祁安王!”
凌若黎被带下去,也堵住她的嘴,让她不能发出一点声音。
“参加父皇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