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芝芝停下,然后让护士帮忙换了药。
护士面无表情的给她拆开纱布,沈芝芝疼的倒吸一口气。
护士看她一眼,也没放轻动作,给她换好药拿着东西出去了。
沈芝芝抓起经纪人给她送来的羽绒服穿上,然后准备去找满月。
刚出病房门就听见两个护士在那讨论。
“听说今天是你给沈芝芝上的药,怎么样,她你在闹着自杀了吧?”
小护士撇撇嘴:“还能有什么自杀?现在活蹦乱跳着呢!我刚刚去给她上药,因为手重弄疼了她,那给她娇气的,哪里像是生无可恋的人?”
“我看啊!这种人压根不是要真的自杀,就是因为舆论太激烈,演戏给咱们看呢!”
“你可小点声,别被别人听见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咱惹不起。”
“还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你是说怕吴家那大公子过来给她撑腰吧!”
“这个你不用担心,她搅黄了吴霍两家的联姻,那位不管她,要不然你看她都住院这么长时间了,怎么就一个经纪人来看过她?”
“也是!”
这些话犹如冰冷的海水灌进沈芝芝的耳朵,胸腔充斥着海浪,让她每一次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而刺痛,像海上遇见暴雨的船帆,找不到方向。
她怎么就活成这个样子了!
沈芝芝将自己捂的严实,出了医院的大门就给满月打去电话,约地点见面。
一个小时候,两个人在一家咖啡馆碰面。
“你一定很恨我吧!”
这是沈芝芝跟她说的第一句话。
满月拿着勺子在杯子里搅了搅,抬头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沈芝芝低头:“我都想起来了,该想起来的,不该想起来的,都想起来了,但是我不后悔。”
“我承认自己是贪心的,就因为贪心伤害了你,但这场合作,互惠的从来都是两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