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竟然是慕国的国君,孤说他是乱党,他竟然比乱党还要可怕。”西月轩羽兀自自言道:“可惜没有将他拿住,真是可惜啊……”
“王上,王上……”托木连叫了他两声。
“托木,那人是不是该死,夜墨恨孤乱了天下,而他也是要夺江山的人,孤杀他哪里错了?”西月轩羽连连地道。
“王上没错,那人该死。”托木道。
“命谍子莫要轻举妄动,慕国有异象定要事先汇报。”西月轩羽命道。
“唯。”托木转身离去。
西月轩羽转身看着昏睡榻上的夜墨道:“你心心念念的人竟然也在图天启的江山,你若知道了,会不会一样厌恶呢?”
想到这里,他竟邪恶地笑了起来,如同孩子般天真地想看到爆发后的后果。
片刻,托木又转回来,这次面色似乎更凝重了。
“何事,如此惊慌?”西月轩羽问道。
“王上,谍报又传,慕国派重兵压临与我国平城相邻的番禺,不知是何意图,各位王爷与军机大臣已在大殿候等王上临朝共商国事。”托木回报。
“有这等事?”西月轩羽竟然一笑,道:“孤早就讲过,慕国野心不单单盘踞偏北一隅,他要的是天启、是离国,是江山,而我要的是慕国,是天启,是天下。”
他看了一眼夜墨,唤来张路嘱咐道:“有劳太医,我暂离行宫一段时间,夜墨就劳烦太医照料了。”
“王上放心,臣尽心竭虑。”张路道。
“托木回龙城。”西月轩羽心中虽不舍,但还是离开了行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