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,张任死了?”刘璋浑身打着摆子,看着下方向他禀报的斥候,道:“你若是敢胡说,我必杀汝!”
斥候不敢怠慢,急忙抱拳道:“不敢,这些事都是属下一一查明,千真万确的事实,绝对不敢欺骗主公。”
刘璋软趴趴的斜躺在自己面前的桌案上,双眸不知往为何,竟然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泪雾。
“张任死了,这岂不是天亡我也,成都也是要完了!我拿什么能挡住陶商?拿什么能挡住陶商啊?”
说罢,刘璋求助似的看向下方的众人。
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表情各异,但相通的一点就是愁容不展。
少时,却见黄权站出来道:“眼下之计,唯有主公亲自率领城中兵将,在城头布防,抵御陶商,等待剑阁的援军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刘璋一听这话,瞳孔不自觉的放大,呼吸亦是开始有些急促。
“怎么会这样?什么意思?我还要亲自上城?”
黄权点了点头,道:“眼下局势对我方不利,张任被杀的事情早晚会被传入城中,到时候三军士气低落,必须要靠主公亲临前阵,才能挽回士气。”
“报!”
就在这个时候,厅堂之外,一名斥候匆匆忙忙的跑到刘璋的面前,向他拱手道:“启禀主公,大事不好,城外四门,此刻皆有敌军烈阵,攻城器械皆已经齐备,敌军一边列阵,一边高声呐喊,声势震天,极是骇人!”
“什么?”刘璋大吼一声,双眸一黑,“噗通”一声直接坐在了地上。
黄权和王累等人急忙上前,将刘璋搀扶起来,并一个劲的鼓励他。
“主公,值此危难时刻,主公不可如此怯懦,当亲往前阵,与陶贼相抗,才是正理!”
刘璋还没等答应,便见黄权和王累一左一右的架着刘璋,向外走去。
凭心而论,刘璋对此是完全不乐意的,但此时此刻他也没有办法,他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任凭着自己被两个手下一左一右的夹往远处。
少时,众臣“夹带”着刘璋来到东面城头,大家向下望去,却见金陵军枕戈待旦,布置严整,另有攻城器械已经尽皆囤积在东门,三军将士喊杀声震天,其凶悍之相吓的刘璋几乎都要尿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