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遂和马腾领兵回到了长安城,在这一点上,钟繇对他们就感到非常的感激,虽然这两个人也都不是什么善茬子,他们能够回返长安,在一定程度上来讲,必然也是有所图谋的,但钟繇却并没有将他们往已经投靠陶商那方面想。
他转头看向韩遂,乐呵呵的道:“韩公如此之言,莫不是有什么想法?”
韩遂低声道:“每日让士兵们占据城池之上,面对铺天盖地的飞石与飞箭,便是铁打的将士,时日一长,也不免会士气懈怠,如此时间一长,三军的军心和战意,岂不失变?”
钟繇仔细的想了一想,随即点头道:“倒还真是这么一回事。”
郝昭则是问韩遂道:“可问题是,不让将士们在此协助我们守护城池,却是又该如何是好?难不成任凭他们与我们敌对?”
钟繇认真的寻思了一下,道:“确实如此。”
韩遂道:“陶商军眼下摆明是不想攻城,只是想用飞石和器械等我要我军士气不足而已,如此看来,眼下我们倒是可以将城池上的将士们撤下去,然后等待那些士兵们出现在我们的面前,让他们将飞石和飞箭凭白扔上城头,惹其空费军力,岂不妙哉?”
钟繇被韩遂的计谋听的眼睛有些发直。
这、这就是他的战略?
难怪这老小子半辈子过去了,都成不了大气候,当年到手的天子都被他弄丢了。
这也没吃羊杂啊,怎么竟唠下水嗑呢?
你让城头空无一人,回头陶商真是派兵强攻,在派兵上城布防,岂不是成了笑谈?
钟繇摇了摇头道:“此事不妥当,陶商诡计多端,阴谋百出,时不时便会使出什么下作的花样,咱们切不可疏忽大意,依老夫看来……此法太过冒险,不可行。”
马腾在一旁道:“韩兄之谋虽然不可用,但对于我们来说,却也可以改变一下方法,然后再试试。”
钟繇转头看向他:“如何改变方法?”
马腾笑道:“虽然不能让三军将士尽皆协防城池,但却可分而守城。将士兵分成几波,按时间分别上城墙,然后大家轮流对付守卫金陵军,诸位以为如何?”
这话一说出来,钟繇开始低头寻思了。如此倒也是不失为一个良策。
沉默了半晌之后,便听钟繇问道:“似此该当如何?咱们当分成几路兵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