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,我以为只有你会理解我,明白我的苦衷,但没想到你却是带头孤立我,给我泼脏水的,你知道那段时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?徐山,要说没良心,你才是天下第一没良心的!”
说罢,司徒林也不等徐山的回话,粗鲁的擦了擦眼泪,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就冲了出去。只留徐山愣在原地,半晌也没缓过神来。
第二天的小朝会上,司徒林称病抱恙没有上朝,白胜男留下徐山和以述职为由进京常年弘、张扬,秘密商议夺取陈国之事,谈话间,白胜男见徐山总是有些神情恍惚,便停下了商讨,关心的问他是不是也不舒服。
“臣没有不舒服,只是昨夜没有休息好。”
徐山不好意思说自己在担心司徒林,更不好意思提到昨天两人的那场对峙,昨天晚上,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想了一晚上司徒林的质问,最后还是觉得他在推脱责任,可……扪心自问,自己就一点错都没有吗?自己真的是用兵如神的天兵天将?
“等下让许澜给你开些安神茶,你喝一些,虽是初秋,但天气可是又干又燥,让人难受,你们都得注意保养身体。”
“臣等多谢陛下关心。”
白胜男摆摆手,示意三人赶紧坐下。明面上,她将赵学川的尸体送往刘氏,看似是巴结刘氏,暗地里,她小范围内公开将对魏国实施蚕食计划,看似是瞄准了魏国的疆域,但实际上,她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攻占弱小又自大的陈国。
那两步棋,都是埋伏的后手而已。
“这里没有外人,三位都是清楚季洵身份的,朕也不和诸位拐弯抹角了。此番季洵和孙先金蝉脱壳,朝中并无人知道二人的去向,对外,我只宣称季洵在皇宫的暖阁里苦修律法,为了配合他演戏,左煦也有一阵没上朝了,在自己家里憋着研究律法呢。”
三人对视一眼,齐齐跪在地上,拱手朗声道,“请陛下吩咐,臣等必将赴汤蹈火,为陛下尽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