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吧,你这一旬抽空多进宫,去帮朕掌掌眼,再挑几个人手过来近前侍奉。”
在姚纨懿跟前服侍自然是天大的好事,也是天大的难事,家底不清的不能要,品行不端的不能要,远青领了这么一个任务,恐怕也是要愁上几天了。
她这一日进宫,足足待到了日悬西山时分才走,远青抓着霜白絮絮叨叨地叮嘱半晌,最后说了一句:“我明日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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霜白这才傻了眼,垮着一张笑脸对魏紫说:“那远青姐姐方才拉我说这么多是为什么……”
魏紫的年纪也比霜白要大些,将她耳边的一缕发丝别到后面,安慰道:“远青姐姐多进宫来,这不是一件好事吗?”
“那是。”
霜白心头的乌云来得快,去得也快,这就又欢快地去小厨房寻点心了。
而在大夏那头,岳稚垣还在苦等着姚纨懿的回信,就连正在一旁习字的年年也察觉到他的思绪越飞越远。
“父皇,是又想母后了吗?”
岳稚垣回过神来,先是夸了一句:“年年这字练的不错。”
年年心里暗暗嗔了一句,父皇根本都没认真看,又重复了一遍:“父皇想念母后了?”
“都已经半年时间了,你母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。”
年年何尝不想她,只是盼呀盼,总也没盼到母后回来,就连父皇的心情也总是低落着。
“母后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?”
年年想问的其实是母后是不是不要他和岁岁了?
他知道母后已经生下了一个弟弟,取名时时,大概意思是时时都能见着,可他和岁岁的名字意指好长的时间,总是不一样的。
“你可别胡思乱想,你母后可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才把你和岁岁生下来的,是全天底下最爱你们的人了。”
“可是她为什么还没回来啊!”
年年的这句话带着哭腔,让岳稚垣心神一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