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,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,斑驳地洒在武胜利家屋顶上。
武胜利抬头看向媳妇,眼里全是疑惑和不解,“他们不是俩兄弟吗?怎么会打起来了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陈秀花叹了口气,“当家的,这事儿说来话长。是因为昨天下午,他们兄弟俩,没有抢到冷清欢买的东西。
都想要人家刚买的二八大杠,还想把人家买的被褥、粮食,都搬回自己家。
结果什么都没有抢到,还接回宋叔,宋叔让他们两房养老。
一行人回家后,宋翊海宋翊河兄弟俩心里那个气啊!就多喝了几杯。这酒一喝多,人就容易冲动,结果半夜里就动起手来了。”
武胜利闻言,眉头皱得更紧了:“宋叔不是回老宅去了吗?他在家里怎么不看着点?
还有李盼娣和钱芳芳,她们两个作为媳妇,难道就没有听到自己男人的动静,出来劝劝吗?”
陈秀花摇了摇头,继续说:“听说昨晚一家人,都喝得烂醉如泥,哪还有力气管别人。
而且,这村里人晚上都习惯早睡,加上天气又冷,谁愿意出来看热闹啊?
还是今天早上宋叔自己起床后,才发现两个儿子躺在地上,浑身是伤”。
武胜利吃完饭,放下碗筷,咬咬牙说:“这两个瘪犊子,真是喝了两口猫尿,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。
这下好了,镇上卫生所那点医术,只怕治不好他们的腿,以后只怕就是瘸子了。”
陈秀花叹了口气,表示赞同:“是啊!这下宋叔只怕要一个头两个大了。不过说来也怪,今天早上我还听说了一件事。”
说到这里,故意停顿了一下,正在观察自家男人的反应。
武胜利见状,连忙追问:“什么事?快说!”
陈秀花微微一笑,压低声音说道:“听说宋翊川能站起来了。”
“啥?宋翊川能站起来了?”
武胜利惊讶得几乎要跳起来了,瞪圆了双眼,轻声问:“他不是因为双腿残废,才从部队退伍的吗?清欢丫头早上来的时候,咋没有说呢?”
陈秀花摇了摇头,开口解释:“这事儿我也是早上听说的。村民们都在说,是冷清欢去给宋翊川冲喜。
自从冷清欢嫁过去之后,宋翊川第二天早上醒了,昨天清欢丫头还推着他,上咱们家来了,你也是看到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