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叶方的比喻，东口惠子哑然失笑，拿出一把折扇风情万种扇了扇，由衷道“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。”

“好，如果我放过你的话，我能得到什么。”叶方盯着东口惠子直接问道。

就在东口惠子还在想怎么应对叶方的时候，埋头正吃着起劲的张天翼忽然抬头冲叶方道“你可以得到她的人。”

叶方感觉到房间空气瞬间就凝固了，脚底板直接在榻榻米上扣出一套四合院。

“你给我闭嘴！”叶方心道现在明明在谈论的是“国家大事”，怎么让张天翼这么一说感觉自己是在趁人之危呢。

然后就在下一秒东口惠子竟然直接回道“如果这个是条件的话，我没问题。”说完用征求意见的眼神望着叶方，似乎下一秒只要叶方点头，她就可以随时献身一样。

“你们之间可以达成合作了。”张天翼说完这句话赶紧低下了头。

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让你滚回原单位？”叶方没好气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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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天翼做出投降状，表示自己再不说话了。

“惠子小姐，他精神有问题，咱们继续聊吧。”

东口惠子现在还没大看明白张天翼和叶方之间的关系，不知道究竟是朋友，还是上下级的关系，总之感觉很奇怪。

“不知道叶先生想得到什么呢？既然人不要，那么就是钱喽，但是我从您身上衣着判断您应该不像是缺钱的人啊。”东口惠子实在不知道开出什么样的条件叶方才能接受。

“当然有，既然你们是做的情报买卖，那你们这里最值钱的应该就是情报了。”

“你想要我们的情报？！”东口惠子美眉一挑，断然道“我们是不会出卖自己国家的！也不会考虑做贵国的双面间谍！”

叶方微微一笑，说道“我得到你们国家的情报有很多种方法，不会这么直接的。你可以不出卖你们国家情报，但是可以出卖其他国家的情报，这应该没问题吧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别国的？”东口惠子对于叶方的这个合作有些迷茫，她不明白叶方究竟想从自己这边得到哪个国家的情报，或者说即便答应了叶方，日后问自己，她可以有一万个理由回绝叶方，或者简单的一句话不知道就完事了。

“对，别国的，比如华盛顿方面的。”

“这个...这个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

“那好，那我们就算达成合作了，祝我们合作愉快！”

说着叶方给东口惠子倒了杯酒，然后自己举起酒杯轻轻一碰，二人一饮而尽。

离开银座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，叶方几乎没动筷，倒是张天翼吃了个酒足饭饱打着饱嗝就出来了。

回到车上后张天翼发动轿车，不解问道“对于这样的间谍特务就应该毫不留情的予以打击，还跟他们谈什么合作，这些人都有八百个心眼子，你指望他们能给你提供有价值的情报简直是做梦！”

说完，张天翼发动轿车驶离了银座。

“开你的车吧，这些事你不懂，好好研究你的道法自然吧。”叶方挖苦了一番张天翼后，随即说道“秦岭的事情你还得盯着，有任何进展随时告诉我，必要的时候还得去一趟。”

一提到秦岭事件张天翼立刻严肃多了，答道“安西市已经递交了整改报告，但是仍然是形式主义作祟，根本没有具体整改的措施，我看他们就是想拖，直到拖黄了为止。”

“想拖，没那么容易，这件事不解决，对不起云清道长。”叶方沉声道。

叶方离开银座之后，东口惠子就将叶方来过的事情告诉了山本和树。山本和树听了东口惠子的汇报也没想出叶方这么做的用意在哪里，只是这么快就被叶方给盯上，倒是让山本和树十分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