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因为上午才看过现场，所以思绪万千，顾染只觉得两人都红光满面的。

顾娜浑身上下散发着古早小说中激情过后的餍足。

顾辞元则是发泄过后的满足。

顾染：[嗯嗯，我果然是脏了。]

我们也脏了——顾家人神情扭曲的想。

“娜娜！”随后进来的四姑爷成山冲过去一把打掉了顾辞元牵着顾娜的手。

“……”众人皆是一愣。

成山紧接着将顾娜拉到身后，用一种极其保护的姿势与顾辞元对峙。

“四姑爷，你这是干什么？”顾辞元显然也有点儿懵逼。

“问我干什么？我才要问你干什么！是你强迫娜娜的吧？觉得国风不在了，就强迫她跟你在一起！”成山义愤填膺地质问，眼中充斥着怒火。

顾染：[呜呼，来了，来了！这是又有瓜吃！]

顾染：[七七你总算上线了，快给我查查这个四姑父到底和顾娜什么关系，怎么总是这么在意顾娜的事儿。]

“你开什么玩笑？我哪有强迫娜娜？”

顾辞元简直啼笑皆非，上前推了成山一把。

“我和娜娜之间的事儿你掺和什么？就算我真的强迫谁了，也轮不到你管！”

“跟我玩儿怜香惜玉那一套，也不看看你自己有没有资格，你可是有妇之夫！”

“你在这儿是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？你把我四姑放在哪里？！”

顾辞元一针见血的话显然很戳心，成山滞了一下，一把抓住顾辞元再次推过来的手腕。

“你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，我只是看不惯你这个纨绔欺负人。娜娜已经很可怜了，你还强拉着她，逼她跟你在一起，不是仗势欺人是什么？”

“小人之心？君子？凭你也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