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一下子就变的轻松了许多,何书瑶被钟书文载着,冲着门口的母女俩摆了摆手,“晚心,你不上课的时候就来姐家,给你带了礼物。”
“姐,要不你今晚收留我吧。”
听到这话,钟书文二话不说的开蹬,自行车一下子就走远了,离开了钟晚心的视线。
何书瑶走出一段距离还能听到钟晚心的哈哈大笑声,太有感染力了。
一路上,钟书文都在讲一些这几年发生的事情,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,每一句话中都包含着对于何书瑶的关心与挂念。
何书瑶认认真真的听着,偶尔会应和两声,她记忆中的钟书文是一个人狠话不多的铁血硬汉。
但这细细的叮嘱中都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美好期许,可能是担心她心有郁结,想不开,也可能是怕她对生活没有了期待。
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一面,也是第一次听钟书文说这么多的话,心里百感交集。
“钟叔,你放心,我会好好生活的,带着我爸爸妈妈的那一份,好好地活下去。”
这句话随风吹散,却清晰的传入钟书文的耳朵。
他心疼从小看到大的姑娘,和他的亲闺女没什么两样,但有些事他能帮上忙,有些事只能靠自己挺过去。
“好好,有什么问题就来找叔,护你叔还是有能力的。”
车子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,小洋楼到了,何书瑶几年不坐自行车了有些不敢跳,等完全停下来后才下来。
“行了,快回去早些休息,过两天还得去外交部报到,趁这几天还有时间,多熟悉熟悉周围。”
“好,钟叔,你回去注意安全。”
直到车子消失在黑暗中,何书瑶才开门进了院子。
大门上的锁是那会儿找了一位能工巧匠做的,外面可以上锁,里面也可以反锁。
锁上还有一个小机关,撬是根本没有用的,安全保障是没有问题的。
进了屋子就把自己重重的摔在沙发上,一天不仅是身体上累,精神上也很累,现在太阳穴两边抽着疼,按了一会儿才上楼洗澡睡觉。
不过,房间里的灯并没有关,她一个人睡觉都是开着灯睡得,慢慢习惯了再改吧。
今天,主要的任务就是找一些人收拾一下院子,胡同那边不用她担心,小洋楼这边得她弄。
吃过早饭,出门的时候才想起来包里还有东西。
匆匆的转身上楼把凭证和存折都放在盒子里,一共就是三万八千二百多昨天买东西花了一些。
出门走了几步就看到了昨天见到的那个少年,不同的是今天他好像是在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