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后于知夏和蒋春花提及这事儿,蒋春花也是深有感触:
“这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爱孩子的。
而且重男轻女那是老一辈儿传下来的,不是一代两代,是自古就是如此的事儿。
妇女主任估计这几天就要上门说这事儿了,昨天他们家那个最小的丫头跑去村里偷鸡蛋吃差点被狗咬了,要不是村里人拉的及时那孩子指不定怎样呢。”
这……
“糊涂东西!”
“可不是糊涂东西,蠢!哪有当娘这样当的,将来有她后悔的时候。
听说她只要回家就打她大女儿,说她不会照顾孩子不会打扫家里。
八岁大点的姑娘,能做什么?把自己照顾好就不错了。
这就真不好管了。
于知夏也只是唏嘘了一番。
过了一会儿就有两三个村民上门了,于知夏给开了药,又给了一些自己泡的药酒才将人送走。
“这老是来家里也不是回事儿,毕竟我们家也没有多少草药啊,就院子里晒的这些都是你抽空去山里采的,这根本就不够用啊。”
于知夏早就想到了这个:
“妈,我想把小隔间给整理出来用来制药。”
制药?
这可不是普通人做得了的,蒋春花知道这个女儿医术不错,可真没想到制药也行?
“你还会制药?”
“会啊,医药典籍还有我舅老爷给的书里都有记载,我想着学以致用就得用起来啊!”
刚到家的于大海刚好听到这话,立刻拿上工具急切的说道:
“走,你给爸说咋弄,爸明儿就给你弄出来,制药的事儿大胆的做,不行的话爸给你当药人。”
于知夏哭笑不得。
“爸,哪里能让您当药人啊,不至于。
不过你看像普通的伤风感冒,其实症状差不多不是不能一起用药的。
我想做的就是这种。”
这要是在往后点,那就是什么各种感冒冲剂了,于知夏想做这事儿想了很久了。
或许她真可以做点利国利民的事儿出来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