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人站了一排又一排,大家都在相互推卸责任,谁也说不出怎么处理这个郑文启。
毕竟是舒家塞进来的关系户,他们也得罪不起。
林远远也知道他们在踢皮球,他一言不发就等他们自己起内讧。
站着不得劲,他索性搬了张凳子坐下看他们表演。
反正只有两个选择,要不袒护郑文启,要不责怪郑文启,袒护的话就别想回去了,就留在这里当日本人好了。
他琢磨,周澄钰的意思一是为于蕊立威,二是把大家绑在一条绳子上,逼他们站队,往后这个学校,怕是周家一家说了算。
半个多小时,一群人还是没商量出个所以然,谁都不想当出头鸟。
郑文启站在人群中眼神轻蔑,这群人拿他根本没办法,就算周澄钰来也得看在舒家的面子上放了他。
林远远没有着急催他们表态,时间还很长,一个小时考虑不好,那就十个小时。
他闲得无聊编辑了一条信息发往董事会,让大家自行斟酌。
大概意思就是郑文启玩忽职守,把学生丢在路边,不负责等等,然后请求意见问一下怎么处理比较合适。
他刻意没报学生的名字,想玩他们一手。
毕竟郑文启是舒家的人,董事会那群老狐狸一定会整个小惩大诫的由头,从轻处罚。
他要让这群人,骑虎难下,既得罪周家,又攀不上舒家。
…
关寒意和骆逸累死累活查了二十几间房,除了收获大家不太友善的眼神外,什么也没发现。
骆逸心情不太妙的去查下一层,迎面撞见了祁落,他指了指右手边最里面那间房间,给他打眼神让他悄悄过去。
他带着人放缓了脚步,走到门口果然听到里面有人在嚼舌根。
“你们听说没有,于蕊好像没和大家一起来酒店。”
“嗯,为什么?”
“反正她一下飞机就和郑老师说有事,要单独自己走,我听说她是要去那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