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第三个小时的时候,于蕊有点坐不住了,手机还有20%的电。
现在在异国他乡,她很没有安全感。
她给郑老师打了个电话,对面久久没有接听,她又给陆敏和关月打电话,也是无人接听的状态。
估计在收拾没听见。
她看着周澄钰的号码划了几下,还是没按下去。
她突然不知道怎么了,趴在行李箱上掉起了眼泪,看着阴沉沉的天,陌生的环境,她感觉手脚都变得冰冰凉凉的,好无助啊。
郑老师看见于蕊给她打的电话,不耐烦的拨了回去,“喂,于蕊啊,司机说接你一个他不愿意来,你自己打车来吧,地址报告上都有,不是傻子的话都能找到,你最好快一点,不要让大家等你一个人。”
郑老师忽然灵光一动,给一个神秘号码发去了信息,他开心的哼着歌,感觉心情非常不错。
电话被无情挂断,于蕊蹲在路边打了一辆车,一问到酒店要七千人民币,她又瑟缩着没有上去。
她拖着行李箱,导航了一下最近的公交车站,步行一点五公里。
坐十五个站到总站后还要坐三十多个站才能到酒店,手机还有18%的电,她只祈祷能坚持下去。
上了公交车,迷迷糊糊了坐了不知道多久,中途还要换乘,手机最终还是没能坚持下去,直接关了机。
她在中转站坐着,一直坐着,车到了跟前她却没上,她忘记要换哪一路了。
站牌上的字她认不全,她好笨,这下怎么办。
好像惹了大麻烦。
胡老师把学生们安排好,留了个心眼,又把人数了一遍。
左数右数,就是没有于蕊,关月和陆敏也发现于蕊没来,按理说她应该坐最后一班来的。
她们给她打电话也是关机状态,直觉告诉她们不太对劲。
“老胡,小蕊来了吗?”两人穿上外套边走边打她的电话,就是打不通。
“我也没发现她来,我先去问郑老师,你们别着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