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梅边吃边在想事,昨天那个叫蓝染的说小于儿霸凌她,用玻璃划她的肚子,看她看那条疤越看越眼熟。
她之前生小螃蟹的时候,因为骨盆小,所以是侧剖的,那条疤的位置和蓝染的极其相似。
不过她爱美,后面去疤了,现在几乎看不出痕迹。
她的直觉告诉她,蓝染那条疤肯定不简单,怎么会那么整齐。
难道蓝染也生过。
那孩子去哪了。
问题是谁的,不然藏起来干什么。
如果是澄钰的恐怕她早就蹬鼻子上脸了,要是张小时也还说得过去,但没必要藏起来。
别人的?
倘若是这样,怀胎十月怎么会一点风声没有,不符合常理。
月份稍大没保住掉了?
有可能,需要一些细节佐证。
她想的入迷,下午一定要和小于儿说说,让她注意一下。
可不能让她颠倒是非,说是被欺负留下的,这白背锅的事可不行。
十二点,于蕊从床上迷迷糊糊爬起来,走进厕所机械的刷牙洗脸,然后开始找东西吃。
她撕开面包包装,衔了一片在嘴里,三两下把它嚼了下去,然后接杯水又顺了顺。
满血复活。
她坐在沙发上神游,等彻底清醒,她走到床前蹲下晃了晃周澄钰,“起床啦,中午吃什么。”
周澄钰下意识摸摸她的头,声音磁性的嗯了一声。
“我去厨房煮点面我们吃好不好,你抓紧起床。”
“等我一起。”周澄钰睁开眼,侧过头笑了笑,“老婆,你怎么这么可爱。”
他起床弯腰贴了贴她的脸,“早上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