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了一路,从非遗馆走到大街上,一直走,最后走到河边,才停下来。
舒贺早就跟不上了,他跟到大街上就掉头回去了,这两个人不说话埋头苦走,有病。
周澄钰用纸擦了擦河边的凳子,坐下后又点了一根烟。
舒停倒不讲究,一屁股坐在他旁边,翘着二郎腿晃悠,“感觉你很焦虑。”
“关你屁事。”他掸掸烟灰,语气很冲。
“急了。自己要作,又后悔什么。”舒停话中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,“要是你出不来,你说你老婆那不得被多少人惦记。”
“我会给她找可靠的人,保护她。”他把烟掐了,揉了揉发昏的脑袋。
“男人?”舒停问道。
“男人。”他答。
“你能确定他不会下手?”
“不能,但总归比你们这些人都可靠。”
“谁啊?”舒停好奇的问道。
“你无权知道。”他叹气,那个人他怕但也信任,他是个直性子又略显轻浮,蕊儿能不能抵抗他的攻势还不知道。
“哼哼,那我不问她了。你奶奶怎么安顿?”
“你呢?”他反问。
“关起来,优子还有我奶奶,我都要关起来。我不像你敢把爱的人放在最危险的位置执棋,再说她们也不信我,我不敢放她们出来。
她们是我的软肋,我却不是她们的,位置不对等,我很危险。
而且我奶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