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寒意拍拍舒贺的脸,嘲讽的笑笑,“有时候真怕你把自己玩儿死,我要是你就不会去动周家的心尖宠,她们在一起太久,就算没有爱情,也有亲情。
我们把你搬在院子里乖乖睡一觉,你想通了就自己爬回家。”
关寒意强行把他拖拽到院子里,两手一摊,撒手不管。
“你们成全我不好吗?她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,值得这样袒护?”舒贺后背上满是疼出来的汗,他不明白这样一个肮脏的人,维护她的意义何在。
“弱智,智商不够就别来算计别人,我你都干不过,别说其他人了。”有时候男人的自信让他都无语了,“您呆着吧,我可走了,对了,你要是不想被打死喂鲨鱼的话,就别挑战那屋里的某个人。”
舒贺喘着粗气没有力气反驳,他捂着肚子,疼的说不出话,那一脚可真狠。
第二天早上,于蕊五点就起了,她站在楼上伸懒腰,对着空旷的院子,啊了一声开嗓。
她下楼洗漱好,叼了一个面包,收拾收拾准备去割稻谷。
她扫视一圈没发现周澄钰,可能还在睡觉。
画面一转,早上九点,于蕊带着遮阳帽和刘姨在玫瑰地里摘玫瑰。
她看起来心情不错,边摘边哼歌。
优子比她们晚来半小时,看见于蕊不自觉的避开视线,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她,昨天的事,舒贺简直该死。
“优子。”于蕊热情的和她打招呼,“早上好。”
“早……上好。”优子声音很小,她对不起于蕊,人家都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,她没资格和这么美好的人交往。
“你怎么了?吃不吃糖。”于蕊知道她有心理压力,但她也知道优子不是那样的人,当上周太太的好处或许就是八卦享之不尽。
她猜测优子参加这个节目的原因,大概率是因为孩子,为了见孩子一面,她不得不来。
“我没事。”优子没有听出话里面有其他意思,就是很单纯的问候,她伸手接过糖,扬起笑,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没关系,摘花吧。”于蕊不打算深入这个话题。
优子走近看见她的下巴因为拖拽,衍生出一道道乌青的印记心里悔恨不已,她要保护于蕊,这是她欠她的。
梯田上,周澄钰帮蓝染提起一大背篓的稻穗,让她背回家。
他不太放心,打算一路跟着,监督她。
周澄钰常年锻炼,力气又大,背着稻穗显得异常轻松。
他见蓝染歪歪扭扭,不愿意使劲,刻意的挑起话题,“我们两个这样很有意境。”
意境,家人的意境吗?
蓝染娇羞的笑笑,用力的把背带勒紧,难得的二人时光,她要好好把握。
周澄钰在分叉路口,走到她前面,超过她,她走的太慢,让他心里不太满意。
他飞快的速度让蓝染差点跑起来。
“澄钰,可不可以慢一点。”蓝染坚持不住,眼看就要撒娇不干了。
周澄钰眼神轻蔑,没用的东西,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