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,我的。”周澄钰伸手朝他要。
“?行,五块就五块,给钱。”关寒意拍开他的手,让他拿钱给自己。
他从口袋里摸出五个钢镚给他。
“有点眼熟啊。”关寒意上下打量,这钢镚摸起来还有点湿。
“你口袋里掉的。”周澄钰无辜的回他。
…
有没有人管管。
“不逗你了,该多少就多少,你让人弄一只处理好的过来。咱们一半做芋儿鸡一半凉拌,在弄点折耳根。”于蕊说着感觉口水直流。
“有异议。”关寒意举手。
“讲。”
“我不吃折耳根。”
“不吃拉倒。”周澄钰才不惯着他。
“好的。”
“那弄个椒麻味的,可以吧。”于蕊询问他的意见。
“慈母多败儿。”周澄钰劝说她不要糊涂。
“他要吃自己做啊。”谁给他做啊,于蕊心想。
“哦,误会你了,宝宝。”
“没事。”
没有人爱,就像白菜,价格低廉,便宜甩卖~
如履薄冰的一生。
wake up。
“自己做就自己做,本少就让你们开开眼。”
关寒意牛脾气上来,不争馒头争口气,不就是做饭,洒洒水啦,总比某些老年人好,不会看手机,做个菜还要人在旁边给他念菜谱,谁受得了。
于蕊欣慰的点点头,还算有点用,她摸上周澄钰的下巴,轻轻碰他刚长出来的胡茬,“那我给你念香碗的菜谱,好不好。”
“好。”他巴不得呢。
关寒意无语凝噎,还真有人受得了,难怪周澄钰焦虑症四年都没有发作,腻歪死了。
他记得上一次发作还是周澄钰求婚,当时嫂子连夜跑路到俄罗斯,还是火车站票。
幸好是悄悄求的婚,只有他知道,不然他焦虑症的事肯定瞒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