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念少见他这样为难,不明白他的苦衷,以为他也根本说不清。
“谢谨闻。”
这声听得男人一怔。
重新来过之后,这还是她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。
不等他反应,面前的小姑娘说:“我在想,我们到底合不合适。”
不合适。
她又说不合适。
谢谨闻憎恶这三个字,像是曾经父亲的名讳,一经听闻就要失控。
姜念看着他一双黑沉的眼,慢慢,慢慢染上猩红,不自觉攥紧身下的床单,一动都不敢动。
他的反应,好吓人。
自己几乎被他圈在怀里,如果他想对自己做点什么……
男人手臂一动,姜念不自觉缩了缩肩头。
可那双手没有触碰自己,收回几分撑在床沿,他站起身。
好高,自己要费劲仰头才能看他,看清他眼皮轻压,鸦黑的眼睫笼下淡淡阴翳。
他说:“为什么不合适。”
在她十八岁以前,他都没上过二楼几次,更没进过她的房间。
他关注她的理想,给了足够的尊重与呵护,只等她长大、毕业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