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!”
屋内传来声惊呼,脚步忙乱,香痕拢着衣裳推开门。
“姑娘……”难得见她如此心虚,眼珠子都不知该落到何处。
姜念又看看她身后的阿满,倒是没扮作男子模样。
但又的确,把香痕哄到手了。
姜念总觉得这事怪怪的,但又好像在情理之中;一时想香痕与她在一块儿也挺好,一时又想是不是自己“引狼入室”。
两边人就这样站着不说话,直到韩钦赫出门来。
他一如从前晃到姜念身边,眼光兜一圈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姜念不接话,“你过来。”
走上前拉过香痕进门,又将屋门重重合上。
留下男人与阿满立在外头,韩钦赫侧头打量她,忽然便笑了声。
“不是的姑娘,她其实也……没怎么哄我。”
“这事儿我想清楚了的!我如今瞧见男人就烦,但我和阿满在一块儿就挺开心的。”
“不……不是,不是一时脑热。”
姜念问完话,仍旧语重心长盯着眼前人。
香痕不同碧桃,她自己是个有主意的,其实不必干涉她太多。
她忽然换了副神态,问:“今年桑蚕养得如何?”
“姑娘等等。”
香痕出门去,又很快捧着一团丝线和账册回来。
“这是四月里新缫的丝,这回步步都对了,丝线极有光泽。”
姜念接过来仔细看,一本账册又落在手边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