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且难堪的失控感袭来,姜念立刻又不肯依了,胡乱挣扎着喊:“你还当我是小孩儿吗!”
她今日情绪不好,经不住一点为难僭越,谢谨闻收手按在她软肉上,又移到她腰后安抚。
却是意有所指说一句:“不小了。”
若非今日的气氛不对,他只想先把人给占了。
又怕她闹得太凶,到时伤了她,又要记恨自己。
姜念被他磨了许久,翻来覆去地哄,瞧他真没那个意思,外头天黑下来,松了心神,又只能随他。
……
三日后,她的生辰宴。
姜念只提了一个要求,得在宣平侯府办。
谢谨闻自然还是不放心,走到哪里都有暗卫跟随,就连去趟恭房女使都得陪到门口。
而姜念也终于,见到了宣平侯夫人。
两年过去,岁月并未在她面上留下痕迹,甚至不如从前那般形销骨立,面容丰盈起来,倒显得更年轻些。
“早听说他把你抓回来了,就是藏在听水轩谁都不给看,今日倒舍得放你出来。”
虽是挖苦,但看见姜念回来,侯夫人到底还是开心的。
也只有在她的屋里,女使听命只等在门外。
在同人叙旧以前,姜念先问了自己最关心的事:“我的行踪,是谁透露给谢谨闻的?”
她紧紧盯着面前女子冷艳的面庞,瞧见她一双同谢谨闻三分相似的凤目爬上戏谑。
“你以为是谁?”
正是因为不知道,姜念才会选择问她。
其实她不怎么怀疑这位义母,可若不是她,是舒太后出尔反尔,那事态只会更棘手。
“我觉得不是您。”
“那又会是谁?”
姜念抿抿唇,不接话了。
侯夫人却骤然失笑,“你知道吗,年初谢谨闻不在的时候,沈季舟哄着圣上,给了他一个少师的职衔。”
听懂她的暗示,姜念立刻道:“不会是他。”
“我也没说是他,”女子敛起笑意,“只是又听说,阿筠起程以前,听水轩抓了个细作,也不知是谁安插进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