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宋锦运到京都,三十两是一定好卖的,行情好些,三十五两也卖得。
旁的店就算拿得出宋锦,花色也不会有那么新。
只是实在太多了,留到明年又过时,她就一家布庄,怎么卖得光呢?
她在书案后握着笔愁眉苦脸,韩钦赫也躁得很,总往她身边凑,顺着夏衫敞开的衣领,窥见她心口自己留下的红痕,呼吸都重几分。
不止一次地想着,怎么天日这么长,还不天黑呢。
姜念就不理她,她想了很多办法都不成,晚膳后沐浴,干脆翻翻论语静心。
“还看啊?”
身边男人称得上哀怨,姜念瞥他一眼,又想起是他出的主意,叫她背了一身债发愁。
她只懒怠地应一声“嗯”,朝另一边侧过去些。
韩钦赫却等不及了,托着她的身子微微发力,就把人抱到书案上。
“你做什么?”惹来姜念一身惊呼。
椅面余温尚存,男人又拉近些,身子抵在她两腿间,褪了他的绣鞋扔到一边,引着她脚踝踩到自己大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