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弘致有些怀疑,心道:难道祁朔真的不在乎林晚乔?!既然不在乎,为什么还要让虚竹保护林晚乔?
银雀和小翠的哭喊声交叠在一起,他们又求老夫人又求祁朔,但两人一声没吭。
姜家下人拿了一桶水来,正准备泼下去的时候,祁朔突然开口:“姜公子把我祁府当成自己家了?”
姜弘致的身体猛地一抖,回头看着祁朔。
“状元郎这是什么意思?”
祁朔走到林晚乔跟前,将姜家下人手里那瓢水挡开,才看着姜弘致说:“我让你审问,是想让姜公子找到母亲遇害的真相,不代表我纵容你对我大哥的妾室屈打成招!”
“直到昏迷,她都一直在否认,有没有可能这事真的与她无关?”
姜弘致反驳他:“若真无关,为何甘清寺出事都和她有关系,为何别人屋前没血,就她屋前有血,为何她房子窗户上卡着那死了的男人衣服上的布料?”
“状元郎,这些巧合你怎么解释?!”
祁朔面若寒霜:“这有何难?布料和血都是有人故意为之,你母亲和其他三位夫人会去后山,也是因为有人挑拨离间故意陷害。”
他说话声音很轻,有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。
说这话的时候不像是在为林晚乔说话,只是单纯地提供一种可能。
“无论对方的目的是你母亲还是林姨娘,你如此虐待林姨娘,不就着了对方的道?”
“更何况,屈打成招得来的供词,你会信吗?”
姜弘致眯眼看着祁朔。
他对地上的林晚乔非常冷漠,也不想是喜欢人家的样子。
毕竟以状元郎的身份,若是喜欢林晚乔,代替离世的大哥出面休了她,再将她养到外室,岂不是两全其美?
不过,祁朔让虚竹保护林晚乔又着实让他看不太懂。
他想了想,开口说:“看来状元郎真的很在乎这位林姨娘,在甘清寺时,我因为母亲曾经想杀了她报仇雪恨,若不是虚竹出来拦着,她已经死了。”
“状元郎让虚竹时刻保护这位林姨娘,该是因为她对祁家非常重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