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岁晚微微一笑，语气肯定地道：“当然。”

顾野有些迟疑：“这出场费，我们出得起吗”

林惊羽商业出场费，目前好像是七位数起步。

启明就算这么有钱，也不会为了一个篮球赛这么烧吧。

虞岁晚抿了一口茶，看向顾野，叹了一口气：“出不起，所以我们不让他出场打呀。”

她歪了歪头：“他只要坐在那里看，结束了来点评两句就行了。”

她怎么把请林惊羽这件事看地好像是请食堂大妈一样简单。

顾野沉默了。

不止是顾野一个人震惊，启明官方的宣传视频一发出去，其他学校也震惊了。

“不可能吧，林惊羽这种世界级冠军种子怎么会来这种学校当裁判吧，这启明为了造势真是什么话都敢编。”

“本羽毛光荣打假，我们家惊羽哥哥这个月、乃至下个月的行程都没有在京市的，我看某些不要脸学校就不要来蹭热度了。”

“就是，还真以为一个学生能有多牛逼，为了点面子居然敢虚假宣传，我把话放在这里。林惊羽能来我就给启明捐一栋图书馆。”

“弱弱问一句，大家难道只看到了林惊羽，没看到这场比赛的奖金吗？”

“楼上总算发现了华点，冠军球队奖励十万啊，还能和林惊羽深入交流球技，这要是真的，老子可以重新回去校园读书。”

“不仅如此，前三名的球队都有奖金，连最佳啦啦队都有奖金啊。”

“我从未见过如此有钱且大方的学校，请问我现在去学篮球还来得及吗？”

“朴实无华的超能力，这次某学校的迎新杯看来是真的没人去了。”

“不去不去，那学校恶心死了，我学长去年跟他们打初赛差点没被摔断腿，裁判跟瞎子一样。”

顾珩一路刷着微博底下的评论，大部分倒还是正面的。

有了林惊羽这个噱头，这个宣传视频不仅仅在学校圈里火爆，甚至在整个篮球圈都引起了一点震荡。

他抬起头，看见顾野拿着策划案离开，拿着自己的杯子抬腿走到办公桌对面坐下。

虞岁晚抬手给他倒了一杯茶：“尝尝，新买的。”

他接过来，没有喝，只是开口淡淡问了一句：

“会长，你要培养他吗？”

虞岁晚低头微微一笑，不置可否。

顾珩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，向来矜贵儒雅的脸上闪现一丝焦急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