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报酬？”虞岁晚眯了眯眼睛，无利不起早，她可不是乐山大佛。

陆湛：“宏家我会送到孟述手里。”

虞岁晚眉心一跳，陆湛看来是不打算在她面前隐瞒什么了。

虞岁晚：“不够，宏家我会自己动手。”

陆湛从驾驶座靠背后取出一份文件，递过去：“宏家没有这么简单，他背后站着的是白符，这些年宏家的产业不算清白，都是白符在后面帮他打点关系。”

虞岁晚眉头紧蹙，翻开文件，赫然是宏家老爷子和白家的交易记录。

难怪，难怪江栾民当狗一样忍着宏家，苏季上辈子倒台这么快，原来是白家在后面撑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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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你现在不想暴露实力，你可以，把我当成你的刀。”

虞岁晚愣了愣，从文件里抬头。

陆湛就坐在她对面，带着病态的痴迷和欲望，嘴里说出来的话确实虔诚无比：

“晚晚，我来到这里，就是为了，成为你的刀。”

我会为你踏平一切阻碍，成为你最忠诚的信徒。

心脏在某一瞬间跳的不正常，虞岁晚垂下眸子。

如果，如果上辈子……

没有如果。

没有如果，自己死亡才换来的新生，没有如果这个选项。

她合上文件，平静地望过去，仿佛并没有因为这番话而生起波澜：“理由，给我一个让众人信服的，陆家对付宏家的理由。”

陆湛凝视着她：“燕市的追杀，有宏家一份。”

足够了。

“周一到周四，其他时间我有安排。”

“好嘞。”程助理立马答应。

陆湛面沉如水，作为病人，他还没说话，疗程就敲定下来了？

虞岁晚关上病历本，放回陆湛的怀里。

厚厚的病历本压得陆湛的空荡荡的。

她盯了几秒，陆湛这段时间确实瘦的厉害，不会腹肌都给瘦没了吧。

不过，关她什么事？

她移开视线，毫不留恋地下车关门。

程助理的声音在后面追：“虞小姐，我加你微信，你记得把爱吃的菜谱发给我！”

虞岁晚置若罔闻，只留下一个清冷的背影。

陆湛想到自己都还没加上的微信，黑着脸道：“要你操什么心。”

她爱吃什么，他难道还不知道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