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了前世的事情。
前世,她是在某一天早上醒来,发现脖子上多了一枚环玉。
她跑到陆湛的书房,当时陆湛正在开国际视频会议。
他坐在书房的落地窗前,晨光模糊了他的神色,只能感觉到他身形瘦削而落拓,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感。
那是三十多岁的陆湛,成熟而稳重,见她拿着玉过来,却侧身避开陆氏高层的视频,笑着朝她做了一个咬合的动作。
虞岁晚的脸瞬间爆红,想起了昨晚激烈的场景,她央求他慢一点,可陆湛越来越过分。
最后她实在忍不住想咬他,却只是在汗珠起落中攀上他的肩颈,含住了他脖子间悬着的玉。
后来才知道,这块玉是陆家老爷子亲自传给陆湛的,相当于是陆家的信物。
那些前世的记忆,本以为是过眼云烟,可故人重逢,旧物重提,往日种种,皆是刻骨铭心。
虞岁晚看着这块玉,有些恍惚,就像是宿命一般,这块玉还是到了她手里。
陆湛低下头,目光在她头顶上摩挲,没忍住,伸手捏了捏小姑娘的小花苞,然后转身上车。
闻折宴也摸了摸她的头:
“小姑娘,我们要离开燕市了,你的东西是现在给你还是明天派别人送到那个地址上去?”
虞岁晚点点头:“现在就给我吧。”
江雅静在关禁闭,她有足够的时间将东西带回去。
闻折宴将东西递给她,看她还是盯着手里的玉,低声嘱咐她:
“陆哥给你的,好好收着吧。”
虞岁晚抬眸,透过车窗看见陆湛绰约的影子,将他深邃的轮廓映在车窗。
她声音很轻:“哥哥再见。”
汽车驶远。
闻折宴正在给陆湛处理伤口。
闻折宴小心翼翼地将伤口周围的血渍清理干净,又拿出了一瓶消炎药水,仔细地涂抹在伤口上,固定住绷带。
尽管现在无法完全治愈,但至少能保证伤口不会恶化。剩下的治疗和恢复,只能等回到京市后再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