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时安风轻云淡的看着手中半是骂人,半是愧疚言语的书信,露出一个无人能懂的笑。
“你个老家伙,死了还要试探本世子!”
李时安笑骂了一句,放下信件随手拿起箱子里最后的一本书籍。
书籍没有名字,信里只是提了一句,他当日能够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,便是源自于此本秘境。
李时安对此也十分好奇,那日姜右文使出的不合常理的招式,确实让他大为吃惊,若是两人拼起命来,即便是李时安技高一筹,那也得挥霍不少底牌。
翻开秘籍,抱着好奇心的李时安发现这本秘籍竟然没有招式可言。
只有长篇大论的心得感悟,还有一些理论知识。
这让李时安有些愕然,也就是说姜右文是自行参悟,将其融汇于自身招式,而非是那些已是定行的招式秘籍,授人以渔,而非授人以鱼。
李时安将整本书籍粗略翻了一遍,却并未发现着书人的身份姓名,让其大失所望。
末尾只留下莫名几字“同道者!何人?”
将秘籍放入怀中,李时安不再去看桌案前的那柄能让他在雁军中形象有所逆转的新刀,转身出了屋子。
院子内,李时安再度看了看被大雪覆盖的枇杷树,站立片刻,随即出了院子。
只是在其踏出院子的霎那,那遮掩了枇杷树花开的白雪,无形中纷纷落地,顿时枇杷花开,香溢满院。
“世子殿下!”
院子外,姜瑾没有行大礼,而是行了一个军中礼仪。
李时安轻轻点头,朝着府门外走去,姜瑾望着离去的背影跟了散去,嘴角微张,却是欲言又止。
李时安淡然一笑,开口道“若是本世子没猜错,你应该在本世子之前,就看到过那箱中所放之物?你是想问本世子,为何不将那柄刀一同带走?”
姜瑾先是一愣,可事已至此,他也无需多说什么“伯父所留之物本是辛秘,只有世子与伯父所知”
“我对伯父谈不上怨,可心中却也生出间隙,为国,先为家,姜家需要有人站出来!所以末将私自进了院子,打开了木箱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