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取消翰墨阁的资格?”
言舟:?
“别急,你就保持现在这个模样,让他们以为,你我闹矛盾,没人能护你,最好是能联合秦阁主一起演这出大戏。”言舟说着替曲维舟斟了杯茶。
曲维舟接过茶盏后,低下头沉默许久,半晌他才艰涩开口:
“那个时候呢?那时你... ...不会觉得屈辱吗?”
言舟摇了摇头,抬手轻拍曲维舟的肩膀,淡笑回答他:“屈辱受多了,也就麻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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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光看我?”
见白泽笑意盈盈的盯着自己,也没怎么动筷子,言舟心虚移开目光。
“我不饿,看着乖徒吃,也算一种享受。”白泽说着抬手给言舟续上冰乳茶。
“唔……我也,吃饱了。”
言舟放下筷子,端起乳茶刚要喝,就被在邻桌落座的幼童撞了一下后腰,险些将手中茶盏都撞掉。
“没事。”言舟摇摇头,示意白泽放心,看看倒到桌上的乳茶,苦恼叹了口气。
“吃饱了,就走吧。”白泽说着站起身。
“嗯。”
言舟刚想跟着起身,邻桌那个青年怒气冲冲的回过头,刚要开口,在看见白泽时,他又悻悻放下手,瞪过一眼言舟后又扭过头去。
“没事吧。”
出了店门,见言舟的手还扶着后腰,白泽连忙关切询问。
“没事,只是坐久了有点反应不过来。”
言舟摆了摆手,看看白泽,而后勾唇嬉笑抱上白泽的手臂,当他疑惑时,他便略上扬尾音回答他:
“万幸,如今万事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