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那你猜猜看,打哪儿来的?”
白泽坦然点头,捧着茶荷坐下,顺手将茶荷递到城主面前。后者接过打量两眼后又递回给白泽,大致回忆了一下去年的事:
“去年的?我记着去年有不少别的地方的茶商来这里。”
“那么,关于这三个月的事,您要补充的有哪些?”
白泽一边将话题拉回,一边将茶盏摆放好,城主闻言也重新将思绪放回那件事情上。
如他所料,整件事情随着白及院的加入,情况比他原本预想的可好太多了,只是就他所知,白及院的情况——或者说,白及院的学子的情况——就不如他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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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想说,残余的魔族已经离开,如我们所愿,已尽可能将伤亡缩至最小,但仍有不少人被梦魇所困,想问……白及院可有解决方法?”
“有是有,但毕竟只有解药童一人,若人多,还需另想办法。”
“安神香呢?安神香也可以的吧。”言舟刚说完,就下意识的看向白泽,随即又移开目光。
“安神香确实能行,如果是不那么严重的,可以先用安神香试试,”白泽赞成点点头,说着抬头看向书铭,“去叫一下解药童。”
见书铭离开,言舟看看门口,又不自觉的将目光移向白泽,看着他烫壶温盏高冲低泡,一气呵成,差点没收住表情。
“为此事牺牲的人,均已安葬,但真凶仍逍遥天外……”
“此事不急,自有将其法正之日。”白泽说着将茶盏递到言舟和城主面前。
看着白泽烫红的指尖,言舟没开口。
“另外就是……”
话说到这里,城主又停住了,脸上原先严肃的神色被忸怩不安与犹豫所代替,言舟挑了挑眉,看向白泽,后者如他所料开口询问:
“城主不妨直说有何为难之事?”
于是他就不开口了。
“想来问问,白及院那位姓江的小友,出自何处?”
“江师兄如今已结业离开,且他本就有一心属之人,”言舟轻叹一声,抢在白泽面前开口解释,“也祝令爱能早日结得良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