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生恳请先生……”
宋麒跪在白泽面前,眼泪掉的更加厉害了。
“宋鹤眠,”白泽冷声打断后话,往后挪了半步,看着宋麒,“你与你那父皇一个样,内里懦弱得很,那我便与你说明白了,庆安侯不会参与这件事,白及院也不会。”
宋麒低下头,沉默许久,半晌,他自觉站起身,躬身递礼。
“该回宫了,太子殿下。”
“学生告辞。”宋麒依言转身离开。
“对了,曲维舟呢?”
等宋麒走了,言舟才将刚刚憋在心里的疑问问出口。
“他的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,在翰墨阁养伤。”
白泽刚说完,斯越就叹了口气。
“估计有好一顿骂等着他呢。”
“谁让他这么蠢。”白泽冷冷笑了笑,笑容里带着几分讥讽意味。
人人都知秦家主对他这个关门弟子有多严格,也知道秦家主有多恨皇帝,而曲维舟偏偏两样都犯。
秦家主就是把他逐出翰墨阁都不稀奇。
“……那该多疼啊。”言舟担忧皱眉。
他亲眼见过,那时的曲维舟,真的只是手筋脚筋被挑断那么简单吗?
“人各有命,若有缘,自可出手相助,”白泽无奈叹息,抬手揉了揉言舟的头,“不必强求,秦家主不会那么轻易抛弃他的。”
出乎预料的,接下来每天都有朝臣前来询问白泽支持谁,每日都有会不完的客,喝不完的茶。
言舟不懂这些,干脆没有参与。
“今日可就九月二十九了。”
言舟端着茶推门走进书房,刚挨着白泽坐下,斯越也推门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