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某种意义上,也确实是亏心事。”言舟低头苦笑。
“皇帝怎么说?”
“嗯……陛下以保护不利和未尽职责,为由,罚了我们的俸禄。”澹林说完叹了口气,面上却没有苦恼之色。
“罚了多少个月?”言舟好奇。
“半年。”澹林脱口而出。
“半年?”
听着这话,言舟脑子空白一瞬,他抬眼去看白泽,也难得看见白泽脸上闪过一丝错愕。
“半年的话,按前辈你的职务去算,有多少?”言舟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,尽量平静的询问澹林。
“嗯,合起来的话,约十两黄金。”
“十两黄金?!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淡定的!”言舟瞬间瞪大眼睛,差点没控制住音量。
“因为我和副院大人一样,已经不再为生活而挣银钱了,”澹林说完还是捂住心口故作心疼模样,“但是这十两黄金就这么没了,想想还是很难过的。”
言舟一听,看看自己脖子上的璎珞,又看看白泽,低下头揪着自己的衣袖,努力斟酌着安慰的词措。
“……”
白泽略无奈的叹息声传来,澹林挠了挠头,赔笑道:
“人应该也快到齐了,我们…走吧。”
如谭林所说,他们回到鹤鸣亭时,座位差不多坐满,简单挥手作别后白泽领着言舟找到位置坐下。
“陛下怎还没来。”
不知怎的,人已到齐许久,宴却迟迟没开,众人不禁面面相觑。
皇帝宫里的侍者尽力的安抚好众人,一边暗地里擦汗祈祷,一边开口:
“陛下应当在路上了,诸位稍候、稍候。”
“怎么……瞧着那么心虚的……”
看着主座旁焦急踱步的侍从,言舟不禁疑惑。
“嗯,不简单。”白泽赞许点头。
“早说这么慢,我们改日再办会武宴的。”
“谁说不是,谁能想到这么拖沓。”
“唉,现在离场还来得及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