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过这样的场面,那时那人不知是真傻还是自以为是,那样明晃晃的戴着,正巧碰上府上老祖母心情不好。 被扇了两巴掌、克扣了月奉不说,耳饰也被硬扯下来了,走的时候耳朵直流血。 “嘶……” 到底是四年没戴,耳环穿进环痕那一刻,言舟吃痛的轻呼出声。 “你……还戴吗?”白泽停住动作,担忧看着言舟。 “戴。” 等两只都戴上了,言舟抬手按了按耳后,尽力适应。 “下回给你买挂在耳朵上的。”白泽轻叹摇头。 “我哪有这么娇气。”言舟哭笑不得,“多戴几次便习惯了。” “你娇气点,我也好花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