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窗外雨帘,言舟打了个哈欠,懒懒趴在桌上。
凉意渐蔓延至指尖他才回过神,待到这时,他已经连话都说不出口。
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,瞬间占据心头。
从起初的发冷,渐成头晕目眩。
要不要告诉白泽?
言舟犹豫着。随后他又自觉自己应当能挨过去——就像在外那四年一样。
指尖凉意渐作刺痛,他想起身去找白泽,双腿却发软无力,就连从桌上起来都费劲,耳边也吵吵嚷嚷的,雨声渐远,听不真切。
肩头一沉,思绪骤然回笼,他泄力往旁边倒,落入温暖怀抱中。
“……师父,我似乎…生病了。”他靠在白泽怀中,如此说道。
“这只是暂时的,为师一直在。”
言舟没接话,深吸了口气,费劲的抬手揪住白泽的衣服。
恐惧与刺痛渐渐淡去,余下寒冷。
他有些不安分的挪了挪,最后干脆半挂在白泽身上,将脸埋在白泽怀中。
在白泽的怀抱中,心绪渐安,寒意散去,他自觉起身。
“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,就闭上眼睛,不要去看它。”白泽说着,伸手去将窗户关上,“雨固然很美,但倘若它会威胁到你,还是不要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