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现在,有没有想做或者不想做的事?”白泽伸手给言舟把了把脉,而后放下衣袖,关切问道。
“……只是心情不好而已,没事,该是什么安排,就什么安排。”言舟有些哭笑不得,尽量用容易理解的词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想法。
“心情不好的话,就更不能受委屈了。”白泽伸手摸了摸言舟的头,“我的小徒弟在我面前,可以自私一些。”
“……”言舟没接话,看看窗外,敛下思绪,坐到白泽身侧,歪歪身子,靠在白泽身上,“没事…不委屈。”
“听着可不像真的不委屈的样子。”白泽看着怀中像打架输了的猫儿一样耷拉着脑袋的人,任由着他靠着自己。
“那师父自己猜猜怎么办吧。”言舟轻哼了一声,烦闷莫名的消散了不少。
“嗯……那是挺难办的,我要好好想想了。”
马车开得慢悠悠的,熟悉的气息罩在周身,言舟合上眼,靠在白泽身上浅浅睡下。
不知过了多久,隐隐听见二三交谈声,他睁开眼,意识回笼,落在他耳朵上的温热触感也终于清晰。
白泽似乎正捂着他的耳朵。但其实也没什么用。
“师父。”言舟自觉伸手拉下白泽的手。
“睡醒了?会头晕吗。”
“没事,到了?”言舟坐起身,回头看看早就掀开的车帘,和捧着油纸袋站在下面的澹林,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。
“额…那个……”言舟挠了挠头,试图找点合理的解释。
“要扶吗?”
听着澹林的话,言舟愣了一下,随即摇摇头,自觉先下了马车。
他刚回过身,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油纸袋,不禁疑惑。
“什么?”
“副院大人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