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张案桌后又设有几张较小些的案桌。
等着其他人都挑位置了,白泽带着言舟挑了离主座最远的位置,言舟自觉在白泽后面那张案桌那儿坐下。
“……”
看着白泽的背影,言舟开始有些无聊。
什么时候,他才能和白泽一样厉害呢?这样他也不用白泽时时刻刻护着。
反过来,他也可以保护白泽。
“侯爷,阁主说,请您到他身边坐。”
白泽抬头看着侍者,随后摆了摆手。
“不必了,小徒弟不在身边,我不放心。”
“庆安侯当真这么放不下徒弟?”秦阁主看着白泽,心情似乎不大好。
“金丹破碎险些丢命,我不得看紧点?如今我也只盼着他,平平安安的就好。”
白泽也没打算让步。
若换在平时,多半要被说不识好歹。经曲维舟一闹,反而让秦阁主难堪。
“那便随庆安侯的意,尽兴便好。”秦阁主只好作罢,甩甩袖子抬步往主座走去。
“师父不怕得罪吗?”言舟有些担心。
“倘若他记仇,随他记去。”白泽摇摇头。
秦阁主坐上后,说了几句客套话,随后餐食便被婢女们端上案桌,每一碟的餐食瞧着都极其精美。
“诸位若对后面的墨画有兴趣,宴后可以到小厮那儿提名,至于最终归谁,晚些有一场拍卖,花要落谁家,就凭诸位的实力了。
“同行的小辈可以试些茶,我翰墨阁的茶叶也算不错的。”
秦阁主考虑周到,言舟看了看婢女端来的两个壶,伸手拿下酒壶。
“……”
清酒斟入杯盏,辛辣过喉,言舟皱了皱眉,落下酒盏,等着后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