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您为何如此执着此事?”斯越心下一横,开口问道,紧紧盯着白泽,不想错过他的一丝神色变化。
“只是给你找个主子,日后我出事了,你不至于被牵累。”
白泽神色如常,与以往一样为他人考虑。
斯越却觉气恼、甚至有些崩溃:
“您总如此、为什么您总说些不可能发生的事!还是您也要忤逆天君的意思?”
白泽错开目光,没接话,斯越自己缓过神后,又补一句:
“除了天君,就没人能让你‘出事’,这一点我是知道的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不会出事,只是你与他契合,日后他接任院长之位,有你与藏锋帮衬我也放心些。”
“他接任?”斯越疑惑,他们之前不是还在商议找院长的徒弟吗?
“若找不到人,也只有他了。”白泽转身去找卷轴,注意到某一卷轴系带有所变动,却只瞧了一眼,忽略了它的存在,转手拿起上一层的话本子。
“又在想什么?”斯越看见白泽动作上的些许僵硬,开口问道。
“只是在想,江淮景那天在这里,看到了什么。”白泽说着低头看过两眼话本子,随后又将话本子放回原处去。
“不看?”
“不太想。”
听到白泽这句话,斯越摇摇头。
他该料到的,停在人界这么久,白泽也渐渐以自己的想法为先。
以往的他,从不做这类无意义的事。
“他怎么样了?那道符咒毕竟未做任何更改。”斯越想起昨天言舟绘下的符咒。
符咒中的力量久远,起码几千年前,保不准不那么契合言舟。
“从昨夜到现在都还没什么问题,只是……”白泽没说下去,沉思片刻,还是选择不说。
“这种时间久远的,似乎总有些出乎意料的副作用……”
说到这里,斯越又想起那些不致命却叫人无可奈何、难以接受的副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