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长老会意,点点头。
“放心吧,我们都在,最近也没什么事,算得上清闲。”
“师父,副院大人,我想不起来……”
江淮景感觉到不对劲,他连当时打斗的细节都记得,可他就是想不起那人的脸,分明是呼之欲出的姓名,就是叫不出名字。
“想不起来便先不想它,先养好伤再说。”大长老抬手轻轻揉了揉江淮景的脑袋。
如今江淮景也才十九,他当年也是十九结业的,但他那时的修为却比不上江淮景。
结业五年后回来接任,顶了原先那位大长老的位置,现今他少说也教过二十年的弟子,他很清楚像江淮景这样天赋高又勤勉的有多么罕见。
他现在该怎么办?江淮景该怎么结业?
大长老心里也有些迷茫。
“……”亦瑶看着几人,犹豫过后,还是伸手碰了碰言舟。
后者回过头,见她指指门外,自觉往外走去。
“你们北上,可有收获?”大长老看着几人,一回头就看见言舟和亦瑶出去,没多说什么,目光重新落到江淮景身上。
“多抓住一批贼人,渡淮城的人们,也不太在意这件事,甚至似乎在包庇那些人。”白泽停了停,抬眼浅笑看着大长老,“值得一提的是,你家小弟子的桃花好像开了。”
“啊?”大长老思绪一下没拐过来,扭头看一眼江淮景,发现江淮景也一头雾水。
“我似乎也没与哪位姑娘走得近。”江淮景仔细回忆了一下,更加确定了。
他就没跟哪个姑娘走得近过,走得最近还是梁惜枝。
“那天那小姑娘可频频看向你,就差问你生辰八字了。”
“副院大人这么说的话,梁前辈似乎也……”江淮景以牙还牙。
言舟和亦瑶刚好进来,言舟看了眼白泽,又看看江淮景和大长老,而后开口说道:“外面来了宫里的人,说是叫师父领圣旨。”
“……”
白泽看了眼手中的圣旨,又看看远去的那些人,陷入沉思。
一场武科殿试,怎么这回还专程叫他过去,甚至搬出圣旨?
白泽一边暗自吐槽着小题大做,一边捧着圣旨回去。
“嗯?不再躺会儿?”刚走回去,就看见江淮景从床上下来,白泽疑惑。
“到底不太好意思一直占着副院大人这里的床,何况副院大人与师父还有解药童医术高明,较先前,已好了许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