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叫澹林的怎么样?如今应当是不惑之年,虽不是全甲,但在外那么久,见识应当与院长相差不远。”
言舟的声音不大,似乎只是说给白泽一人听的。
白泽没接话,只是摇了摇头。
“澹林当今在朝上任外务使,抽不开身。”白泽说着伸手试了试杯盏温度,而后端起递给言舟。
“岱青?”言舟接过杯盏,又问。
“可以试试。”白泽点头。
“惟月呢?”
……
言舟跟白泽一问一答着,搞得几人也忍不住凑到二长老旁边去一起看名录。
“停停停,你们念慢些,我对不上。”二长老气急抬头,狠狠瞪了一眼白泽。
“这位小友挑人的眼光,与我差不多嘛。”解祈安坐回位子上,言语间带着些骄傲。
“言舟昨夜,与副院大人一起看过后,可有什么想法?”
“昨夜,昨夜我没看多少,今早帮忙收拾时,大概看了两眼……”言舟低下头,捧着杯盏,指腹反反复复的摩挲着杯壁。
“诶不是,那个惟月在哪里来着。”二长老着急,“我记得我对他有印象,估摸着可以叫他来。”
“第三任,第四位。”言舟几乎脱口而出,抿一口茶,而后又接着说,“只记住了几条前辈的名字。”
二长老:副院大人,你这徒弟,把我们衬得好没用。
白泽伸手轻轻拍了拍言舟的头,无奈笑道:“那你们可要加把劲。”
“那便刚刚说的那些,先试试看,若实在不行,就……”三长老站起身,话说到这,故意停住,扭头看向大长老,“辛苦清胤长老去太医院把考核过了。”
大长老表示抗议:“不行,说什么也不去。”